等醒来时,是在医院里面。
阳光洒在病床边的地板。
护士小姐在纪录板上写了写,走出病房,然後医生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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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朵严重毁损,只能听到别人大声讲话的细微声音。
眼睛一只失明。
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才出院。
友树因为激愤杀人而酌情审理後入狱。
我与友树的婚姻关系判决後解除。
然後,我怀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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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过了能合法堕胎的时间点,而且娘家方面丶母体方面都能支撑胎儿的孕育,所以不能堕胎。
在热海的老家因为我令人可耻的行为拒绝我回去,所以只给了我钱在东京租赁房子生活。
每个月都有钱汇过来,还有伤残补助,靠这些钱还能维持基本生活。
肚子大了,一直阵痛着。
後悔。
很後悔。
所以我很对不起友树。
也对这样的自己一直厌恶着。
这肚子里的小孩也确定是真生的,因为在安全期之外还让真生……
刺痛
啊啊啊,羊水破了──
大概下面很松吧,很顺利的就产出来了。
然後。
然後──
我把它丢进马桶。
可是冲不掉。
卡住了。
我的脑袋真的坏了。
马桶虽然外观很大,可是下面的水管很小。
不管了。
将绳子绑在橱柜上面的横杆。
不在乎痛不痛苦,反正目前能得到的只有绳子。
烧炭太麻烦,这里的气味也容易泄漏出去,被救活的可能性也很大,所以不考虑。
将房门与窗户都锁好,门缝丶窗缝也用胶带严密贴着,等被发现时,已经腐烂了吧。
结实的绳子套在脖子上。
踢开椅子,很快地就夺去了意识。
最後一个念头是──
我真是令人讨厌的碧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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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弄醒了。
被热水泼醒的。
这里还是我自杀的房间,不同的是,面前多了一位少女。
她担心地喊着什麽,然後像松口气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然後她一脸不高兴地将我拖进浴室帮我洗澡。
她为了避免自己的衣服弄湿,也脱光进了浴室,蛮横的用热毛巾帮我擦洗。
我任由她摆布。
似乎不是死神。
也不是天使。
即使疑惑着,我也没有去问。
只有想了一下:门窗都还是锁着,她怎麽进来的?
然後就回复到死心呆滞的状态了。
只是想着,我自己很烂,後悔,死**,快死吧。
等回过神时,少女已经帮我吹乾头发了。
她穿着没见过的制服,高挑的身材,染成酒红色的齐肩短发,雪白的肌肤,可爱的脸庞,她没有说话,只是将我按压在床上让我躺好。
她很像了解我一样,知道我耳朵不好,用手比划,让我好好睡觉,然後自己也躺在我身旁,盯着我。
似乎要等我先睡一样。
『为什麽?』
『妳是谁?』
我讲着连自己都听不太清楚的话语。
她没理我,过了一会儿,伸出自己的手摸我的脸。
左拉右扯。
搞不懂她。
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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